就像是宣南的老北京后代,指著自己祖輩曾經世代居住的房子,吹著家族流傳的牛B。城市不只是地點,而是傳統、文化和生活方式的載體。當載體被簡化成地點,城市的傳統和文化就開始分道揚鑣。過往者捧著傳統放入記憶的神龕,繼來者簡化傳統為外在和時間線。一種成為逝去的追憶,無處寄放;一種成為現實的裝點,生活被簡化成生存。過往者擺脫不掉原生的人設,“The world put him in a box! And he never pushed beyond it.”繼來者也只是帶著憤怒疲于生存,“You don't get to hate it unless you love it.”背景、對白、過場設計如話劇般的風格。一個細節:最后擁抱的那一刻,干涸的灘涂終于漲滿了水。7